槿笙用了她教的方法,果然快了很多,两人两个时辰,就砍了好些。
段槿柔趁段槿笙休息的时候,将这些树干都劈成柴火,两人背篓装满,怀里也抱了不少。
段槿笙看着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不像是跟他来砍树的,倒像是换了件衣服那么简单,满脑子疑问,难道之前段槿柔跟他玩阴的,都是因为玩明的怕把自己弄死?
而她自己是个披着兔皮的莽汉,要故意装扮的娘们唧唧,扭捏一些才好嫁人?
他砍一棵一人抱的大树,轻松些也要十来下,可他刚刚明明是看到,她想趁着她不注意,一斧子干倒一棵树的啊!
就这么干了十来天天,二人就把几口人一冬天用的柴火备好了。
这事一首瞒着段今淮,段槿笙觉得这是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自觉跟她亲近了一些,也不再冷眼对她。
段槿柔没想那么多,每日起床,照常扎马步,跟段槿笙砍柴之后,还会去林子里跑上几圈。
自制了简易沙袋绑在腿上,可她针线活实在不好,还是请秀儿援手,才做成的。
秀儿看段槿柔忙活这老些天,却一点出门打扮,伸手要东西的念头,竟然有一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错觉,摇了摇头,甩出这个恐怖的想法。
小姐只要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啊。
马上要到年关了,她现在既然占了段家小姐的身份,总是要做一些事情的,一切都了结完了,才方便做自己的事。
一早起来,扎完马步就开始收拾那些她穿戴不上的衣服首饰,又嘱咐秀儿再做一对一样的沙袋。
一首收拾到下午,首饰有一箱,各种轻纱抹胸裙子、绣金小袄、苏缎长裙、团花对襟......看得段槿柔眼花缭乱,就听到秀儿在外面喊:“呀,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挨了闷棍吗?”
跑出来一看,就见段槿笙原本就浆洗的发白的青色袄子被撕烂,露出絮状的棉花,秀儿搀着段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