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等处理过伤口,吃过解药,喝过水,萧玄觉的神清气爽,身子爽朗了许多。
萧玄向叶书棠投去感激的眼神,看到她的那双清灵的眼睛,按耐不住好奇心,问:“郡主为何会中毒?”
叶书棠对于萧玄称呼自己为郡主诧异了一下,又想起他是从屋檐上摔下来的,应是听到提点刑狱司的人或者丫鬟护卫们称呼自己过。
叶书棠看着他,和颜悦色地说道:“家父家母告诉我,须知天地之大德曰生,无论宇宙间一草一木,只要是含有生机的东西,都是天地所爱惜保护,即使细如虫蚁,也不可去伤害它,方是体恤上天好生之德!
今日我救你,是希望你能活着,至于你到底是谁与我无关,可你可懂得知道的越多,越难活命。”
萧玄听罢,不矜不伐道:“郡主所说真是仁人之言,其利甚薄!
可小人觉得此言不能以偏概全,就比如两国相争,各赌性命,是为了护国一方,为了黎民百姓,应当别论,不然,汤武都是圣人,为什么会有牧野之战,孟津之会呢?
正因为去残除暴,救民水火,乃是体恤彼苍好生之德。
如果一首做个菩萨心肠之人,必也是不妥的,倘若郡主今日所救之人是为歹人,要伤害郡主的性命,郡主是杀还是不杀?”
叶书棠走近问他:“你可曾读过书,识过字?
虽说我身边的人都识字却不喜读史书、圣贤书这一类的,可我觉得你的谈吐见地定是读过的。”
萧玄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又说露馅了,只贪图口舌之快,哪还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小小护卫。
转念一想,说道:“易家公子是个和善之人,教过小人些许。”
叶书棠半信半疑,沉默半晌说道:“你所言也是一层,带兵的将官,虽然刀枪无情,不能不伤生命,只是到那时,应该抱着好生之义,能够少一番杀戮,就是为国家留一点元气,须于绝无生路之中,觅出生路来,方是道理。”
萧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