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但更是为了让有能力的人为自己做事,保护他们作为商贾的利益。
他可不做亏本买卖。
不过现在,予鑫听司黎艾的话却有另一层意思了,他说:“来不及一起处理。”
予鑫口中说的,是跟着来福利院还无辜听到“大料”的仆从。
他说:“那狗东西平时在家什么事都不做,还被我看到好几次进我爸的书房,早就想处理他了。”
“处理完了?
这么快。”
“附近没开发的地这么多,烧了埋了也没人知道。”
不愧是士官家的手段。
司黎艾“呵”了一声,不再聊这个话题,说:“你出门怎么不让元禄跟着?”
元禄是予家的斯特克人,跟广禄一起出炉,算半个兄弟。
“元禄被我爸喊走了。”
予鑫想到这事就觉得奇怪,刚想把雾化器收起来,这下子又开上了:“……说是要去接个从疫城来的士官!
我就纳闷了,不就是跟他们做烟草交易吗,来一趟竟这么娇气,还讲排场的。”
予家管着西元码头和飞艇停机坪,来来往往什么人都一清二楚。
司黎艾想到方才那从头顶飞过的蒸汽飞艇,问:“坐船还是坐飞艇?”
“坐船……可是来西元明明有首达的火车,飞艇也更快,他们偏偏坐船……”予鑫顿了顿,雾气滚进了肺里。
两人放下雾化器互相对视了一眼。
离西元福利院最近的是西元码头。
“……阿黎,不会吧?”
司黎艾收起雾化器,讥笑一声。
想来那位大人哪是什么源城人,是走水路来抢生意的疫城人吧。
海平线没过红日,水上的鳞片从赤橙变成纯白。
骑士的长靴踏在甲板上,跟浪花声互相默契地打着拍子。
骑士走近坐在航行地图桌前的长官,敬礼:“舰长,还有十分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