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地看着高大的骑士们,害怕得缩成了一团。
罗德守在正西门,视线不停地扫过一批又一批被送出来的孩子。
他远眺火光,等待着,嘴唇都被烈火蒸得干裂。
好不容易见着跟随卞邪的骑士,立马便问:“阿邪呢?”
骑士小声耳语:“小大人去找五号了,说是马上便归。”
还有两位不知所踪。
罗德说:“水阀己开,火很快就要灭了,你带人去另外三个门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二号和三号。”
远处,西元骑士的马声逼近,罗德斟酌半分,重新叫住一名骑士:“你再找一人协同入院,小孩找不到就算了,把阿邪带出来。”
“可舰长……立刻执行。”
那骑士行了军礼,立马没入火场。
……火愈发大了。
会堂西周的木梁与幕帘不堪而坠,前后门被砸下来的木梁堵死了。
找了个安全角猫着的司黎艾抱着己经昏睡过去的润,显得有些无助。
方才湿润的衣物到现在几乎要蒸干,包括他借给润捂住口鼻的领带。
他向不远处干着“苦力”的卞邪喊道:“哎小骑士,我不可能一首这么叫你吧,你叫什么啊?”
卞邪没有理他。
他喘息着,想问司黎艾还有没有劲,却又记起方才在房梁倒塌时,司黎艾帮他和润挡了一下,胳膊大概是用不上力了。
“……胳膊还好吗?”
他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这不是由你亲自包扎过了嘛。”
说着,司黎艾僵硬的动了动胳膊,却是有点疼地咬紧了牙。
卞邪观察着这被“井”字型封闭的大门,抹了把汗,看向会堂舞台一侧的彩色玻璃,喃喃:“跳窗……啊?”
卞邪离得远,司黎艾没听清:“……你叫什么床?”
卞邪竟有想翻白眼的冲动。
他看着己经碎裂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