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位小先生哪儿要来的,您看这像不像?”
这个表壳似乎与那烧烂的表壳不一样,这后一个拿出的是银色的,前一个大概是棕色或是暗金色,但这雕刻纹路确实是像,再加上其他细节,十分算不上,八九还是能定的。
“这是予家的货。”
窦斌点了点头。
正巧,他正在翻阅民会总结的西元福利院后续补贴的处理建议,上面还将资款所需也附了上来,数额略超预算。
看到卫褚裕这一线索,顿时豁然开朗。
谁都知道现在最富有的不是市政,而是西元行会。
窦斌首接拍板:“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至于抓谁上法理堂……你看着办即可。”
法理堂是专门用来审判罪人的地方,守护在神殿的东方。
卫褚裕等着窦斌写委任状羊皮卷,他一边收起证物,一边说:“不过大人,缉拿偷渡者为何一定要疫城人亲自下手,那些都是孩子,我们骑士去不就够了吗?”
窦斌撰写委任状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卫褚裕。
那眼神寒凉刺骨,露着血色。
却是刹那间便消失了。
窦斌微笑着:“说起来,南庄园的丰收节要到了吧。”
卫褚裕点点头。
“别吓着那些农民,安静处理了。”
窦斌把委任状给了卫褚裕后,独自一人坐在冰鉴旁燃了烟斗。
他开了窗,消了烟瘾后吹了声口哨。
没多久,那停留在女神像上的机械信鸽就飞到了事务室的窗边。
……另一边,司黎艾正坐在花园里喝着咖啡吃着早午餐。
他抬眸对上面前的男人,喝了口咖啡润嗓:“你到底想干嘛?”
林和站在司黎艾的桌前,“你是不是出入了西元福利院?”
距离西元福利院最近的是西元港骑士院,它归属于西元码头的巡防长,也就是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