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卦象,呼吸似乎都停滞了,身边究竟是谁出事了?
收拾好铜钱,锁好抽屉,走到客厅看了看摆钟,指针指向下午五点半。
这会儿应该是在国外度假的爷爷那边的上午八点左右。
电话响了三声,随后接通,正是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一听是宝贝孙子打来,声音顿时充满欢喜。
“毛毛!”
“爷爷,别叫我毛毛了,我都二十西啦!”
杨彦对爷爷这种宠溺的称呼很是无奈。
可听到杨彦这样说,电话那头的老爷子立马不高兴了。
“二十西咋啦,二十西你就不是我孙子了?
我叫了你二十多年,今儿开始还不让叫了?
你个混帐东西,也不想想你一身的医术,都是谁教的!
你五岁那年……”杨彦赶忙出声打断了电话那头还欲长篇大论的话语。
“好了好了,爷爷,您没事就好,这可是国际长途,二十多块钱一分钟呢。
我挂了啊,有啥事,您让我老爹发邮件过来。”
“你个小兔崽子,好好好,爷爷挂电话了,你自己冷热当心,我在这边儿很好,不用成天挂念着。”
那边絮絮叨叨地终于把电话挂掉。
都这会儿了,郑钱怎么还没来,也没打过一个电话,杨彦不由嘟囔道。
“奇怪,这家伙还不来,又说是中午开完会就能溜了,看来十有八九是又被抓去开会或者干别的事了。”
杨彦坐下来,长叹一口气,梦里出现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不安,那种感觉,就像知道一栋楼里有定时炸弹,而自己却被锁在楼里逃不出去,还找不到定时炸弹。
忽然,裤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个本市的座机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你好!”
“您好,请问是杨彦先生吗?”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