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站在那看了一会儿,笑出了声。
一段可笑的感情,犹如一场从不存在的梦。
她拿起照片,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安黎和谭寅礼是三年前刚到厦门时认识的。
那时的安黎憔悴的不像样,爸爸出车祸去世,妈妈也因为突发性的心力衰竭紧跟着走了,平时看着满满当当的家,顷刻间只剩下了十九岁的安黎一个人。
她的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便告诉安黎在厦门有一个舞团正在招舞者,她便孤身一人前往。
在厦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谭寅礼。
第二天六点,时薇很准时的到了安黎家楼下:“梨子,上车吧!
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到机场了。”
安黎把行李箱放在车子后备箱里,坐上了副驾:“走吧薇薇。”
“你和谭寅礼,真就这么算了?”
时薇开着车,“其实吧,我们都觉得可惜。”
“你们?
除了你还有谁啊?”
安黎问。
“就谭寅礼那个兄弟啊!
前天在酒吧里碰见的,叫卫燃的。”
时薇回忆着,“我们碰见了就聊了一会儿,他也觉得可惜。
梨子,你们俩明明就很相爱啊,干嘛非得分开呢?”
安黎笑笑:“各有所求吧。
不说这个了,到机场了,我先去托运行李了。”
时薇下车抱住安黎:“梨子,一个人去芬兰要照顾好自己。
你容易生病,一定要常备着药。
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安黎回抱住时薇:“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想你的,等我回来。”
安黎安慰好落泪的时薇,转身进了候机厅。
芬兰—是安黎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