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比如,我答应了白爷爷和胡炎要帮他们保守秘密。
“我的生活很普通,就是上学考试做作业……而且,你也不像我小时候那样有空陪我,但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
“……我最先是接到阿炎的电话,说你被图书馆的书架压到了,给我吓着了,”他长舒一口气,“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我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那你现在可以放两百个心了。”
“阿炎他没事吗?
他怎么不跟你一起来医院做下检查,好让他爷爷放心。”
“他……校医说他一点儿事没有。
但他有急事要处理,所以就没来。”
“他有什么急事?”
“啊……他好像是社团那边有什么紧急任务,要赶在今天做完。”
我瞎说的,胡炎压根儿没加入学校的任何社团。
因为当了十几年的邻居,我爸爸对胡炎和白爷爷都很熟了,平时也互有关照。
“好好的书架怎么会倒?”
我爸问。
“不知道……等学校官方调查的结果吧。”
“你两个真是命大,那么重的书架首首地砸下来,都毫发无伤?”
“爸你这话说的,难道你很希望我们毫发有伤吗?”
“倒不是这么个意思……总之没事就好,”他摇了摇头,“那你等会儿是要回学校,还是回家?”
“我看情况吧,反正这俩也离得不远。”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先别急,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他平时总是日理万机忙得脚不沾地,怎么今天这么有空跟我谈心。
真是要命。
说实话,我现在很想找机会给胡炎打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在忙什么。
在校门口分别时,他眼里隐藏着的情绪让我放心不下。
不管我爸有什么长篇大论,但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