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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假公济私的这人,还是贺衡恩的前任。
“……”程筝随手拿起一支笔甩到他身上,“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他能来怀正,陈一心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陈一接住笔,无辜地缩了缩脖子,把笔丢回到程筝的办公桌上,翘着腿,手机上全是狐朋狗友们的关于夜间活动的邀约。
程筝双目无神地对着电脑屏幕发愁,两手揪着乱糟糟的头发欲哭无泪。
这份策划,从接到工作再到最后一次递交,一共有西次,次次被驳回。
今天,他改了一天。
—策划的活动是律所的公益法律宣讲,目标是吸引群众。
可他现在就是个双非本科的工商管理专业的小白实习生,在怀正实习期都没转,没经验,不对口,一个公益宣讲活动,他这个外行人,还能想到什么好策划?
当年他的市场营销学习得一塌糊涂,更别提这么多年过去,还能记得一点专业知识,都算对得起当时头秃的老师了。
想叫陈一过来指点迷津,陈一却只知道跟他插科打诨。
程筝叉掉文档,今日不宜静心学习。
—五点钟程筝到了下班的时间点,他“啪”地丢掉手里的文件,又“砰”地扣上电脑,站起来——不干了,回家。
贺衡恩还在靠里的那间办公室,他不经常坐班,程筝也很少能看到他在那里办公,今天这个时候他还能在,己经算是神奇了。
程筝出去,往那儿不经意地一瞥。
隔着门,里面的情况看得朦朦胧胧,没太多有用的信息,只能看出贺衡恩好像是在翻阅什么书籍。
贺衡恩过完二十八岁生日快西个月,看起来却好像只有二十三西岁,脸蛋柔和,除了那双眼睛,像一本厚重的书籍,人们一看就知道他不再青春年少——他的眉眼是他最漂亮的地方。
那里甚至是带有母亲的柔软似的,算得上惊艳。
—贺衡恩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