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片子嫁了人不让我这当娘的操心我就知足了,还赚大钱养我,我可不敢想哦。”
抽着烟的妇人不断摇头,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神色。
“你爹让你复读?”
王二荷回头问孟寻竹。
“我的事情我自己说了算,他又做不了我的主。”
孟寻竹哼道。
“你这丫头行,去哪儿都不受气。”
王二荷这一局赢了,心情大好。
“婶子,这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刘银杏和平生在一个班,可别把平生带坏了。”
孟寻竹凑到王二荷耳边小声说,“平生从小就乖巧,可他这个年纪正经不住诱惑。”
王二荷眉头一拧,心提了起来,“寻竹,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婶子,我也是昨天串门的时候听人说平生和刘银杏在学校里走的很近,好几次都单独在一块,可能也是我多想了,但在这紧要的关头,多防着点总没错。”
孟寻竹怕王二荷听不懂,这话说的比较首。
上辈子,孟平生就是和刘银杏好了,所以高考的时候,两个人换了名字,导致考上的成了刘银杏,而孟平生只考了十几分。
所有人都很惊讶,也都猜出了缘由,可孟平生却一口咬定没有的事。
王二荷因为这个气的心绞痛,却又拿亲儿子没办法。
孟平生继续回去复读,牟足了劲儿想和刘银杏考进同一所大学。
可就在大一寒假的时候,刘银杏却坐着一个男人的汽车穿金戴银回了孟家庄。
孟平生看到后被气的吐血昏厥,醒来后,人就疯了,后来满村子捡垃圾吃,浑浑噩噩过了七八年,溺死在了暴雨天的水渠里。
又得知自己男人和俏寡妇有染,王二荷的天彻底坍塌。
“小贱蹄子,和她那个风骚的娘一样不要脸!”
王二荷呸了一口,没了打牌的兴致,起身要去找自己儿子,“这个逆子要是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