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她全完没把孟寻竹当一个十八岁还没结婚的少女,她像孟寻竹这么大的时候,女儿都会喊娘了。
在赵采芳看来,百无禁忌,没什么不能说的,尤其是女孩子,多知道点,没坏处。
孟寻竹莫名有点小尴尬,挠了挠脸,打着哈哈自嘲,“我爹那么穷,俏寡妇应该不会主动给他生儿子吧?”
上一世,俏寡妇非但没嫁给孟廷,还骗走孟廷所有积蓄,带着小儿子离开孟家庄,去找她傍大款的女儿享福去了。
后来她到处跑业务的时候听到过刘银杏和俏寡妇的消息,她们母女二人小日子过的自在,虽然有不少花边新闻,但总有男人愿意为她们买单。
不要脸的人也能先享受世界。
赵采芳呵呵的笑了,再次爆料,“年前,孟启斌回来后的第三天,腊月二十七,刘银杏去勾引过孟启斌,但孟启斌没瞧上。”
这话连一块打牌的两个妇人也都愣住了,“这事儿你怎么没和我们说?”
“又没成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赵采芳不在意的笑了。
孟寻竹以为上一世也算是阅人无数,见过许多奇葩事,可现在才发现,奇葩无止境。
刘银杏这种豁得出去的女人,孟启斌当然不会沾染,他害怕被缠上,毁了大好的前途。
孟寻竹连赢三局,几个婶子不愿再和她打牌,嚷嚷喊王二荷快点回来。
孟寻竹便起身去了北屋,干冷的房间里,王二荷拉着脸坐在炕上,孟平生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母子二人僵持着。
看到这一幕,她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蹦出两个字:宿命。
她突然害怕,上一世的悲剧重演,而自己成了推动命运齿轮的人。
“孟平生,老娘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你要是因为刘银杏那贱蹄子没考上大学,我就吊死在这屋子里,你娘是什么人,你脑子这么聪明,应该清楚!”
王二荷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