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视线落在书页上。
从我的视角,能够望见她的脖颈,从制服和黑色长发间,修长而白皙,呈现出一种优美的曲线。
“项脊轩,是原来的南阁子。”
“……项脊轩一共遭过西次火灾,能够不被焚毁,恐怕是有神明护佑着它吧。”
“……庭院中有一棵琵琶树,是我妻子去世那年亲手种植的,现在己经像伞盖一样高高耸立了。”
白冬灵的声线总是带有一种淡淡的冰冷。
倒不如说,是冰冷中透露出淡淡的平静。
最终,在柳静曼露出一截黑色裤袜的职业装下,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动声中,白冬灵流利、顺畅地翻译完了这篇《项脊轩志》。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中才算落下帷幕。
实际上,我的课本里完全没有任何的笔记,除了我平常无聊时的涂涂画画,简首可以算作整洁如新。
如果有一天柳静曼要查起课上笔记来,那我一定会作为死刑犯的代表,被宣判重罪的。
不过,即便如此,白冬灵也能流畅地完成这篇古文的翻译,这是任谁也不会感到意外的。
这节课还剩下一点时间,随后,柳静曼让我们自习。
白冬灵坐了下来。
她转过身,望向我。
我也微微侧过身,与她对视。
感觉不这么做,就会很尴尬。
可在我这么做了之后,只觉得更加无所适从。
“你的。”
白冬灵冷淡地说。
她一边撇开我的目光,一边将语文课本递了过来。
“……哦。”
我点了点头,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泛起。
我像是习以为常般,伸出了手,准备从她的手里接过课本。
“……谢谢。”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才堪堪感受到从触碰课本封面传来的触感时,却突然从附近听见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