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彻深深的叹出口气,仿佛他是整场最无语的人,不管他说了多少有道理的话。
他再次向卢义走去。
卢义则狼狈的向周围的人求救,甚至试图叫骂醒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寸头小弟。
可惜,他的体形压得寸头小弟昏了过去。
这让卢义联想到前几日,他玩的小妞,她那昏昏沉沉的样子与现在的寸头小弟别无二致。
更令卢义着急的,当他想重新站起,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唯留有肉体的感触知觉,这显然是对方的异术效应所为。
他不曾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规律居然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不,不要啊……”卢义的表情瞬间崩溃,对面的王彻越发的靠近,压迫感便越发的强烈。
如果以前是他把别人变作肉泥,如今是王彻亲自将他变作肉泥,还是无需异术的那种。
王彻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卢义很识相的停止大口呼吸,嘴巴哆哩哆嗦,额头首冒汗,意志己然瓦解。
“卢哥,莫怕莫怕,你还有个兄弟能为你报仇的,可我没有,出了事情,我得自己担起责任。”
王彻细声细语的说着,语气多了几分沉重,好似在感慨着什么。
“大……大哥,你你……你只要不法克我,就,就,就行。”
卢义颤抖的恳求王彻放过他。
从王彻打倒卢义时起,杜日月便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但难以置信的是卢义求饶的样子。
他原以为,像他这样的弱者无论怎么被其他什么强者逼迫,顶多是委屈、忍让、害怕。
却没想到,卢义是如此这般的屈服谄媚,眼神流露出的绝望和恐惧岂止是害怕可比的。
这像是什么?
像是丧失自由的却不明白自由为何物,又奴性十足的富贵货。
说他聪明,聪明不到哪儿去,总作不知所谓的荒唐事。
说他愚蠢,也没蠢到哪里去,能很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