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家里还是在种水稻的,毕竟地大的可以用来种水稻,地小的就来种菜,或者是瓜果什么的。
没有插秧机,秧苗也是没有的,记得是田里放好水,先将种谷撒到田里,搭那种小棚,等谷长成秧苗。
这样就有了秧苗,有了秧苗还是不行,太密是长不成大的,到了这里,村里的妇女都会商量好,一起插秧,先把秧苗取出来,捆成一摞一摞的,再扔回田里。
我是有幸扔过一回的,力气不是特别大,只能扔进的地方,我不服,我想扔远一点。
结果是被骂了一顿,我扔的将近都在一个地方,那样插秧的是不好插的,于是爸和爷达成一致,把我赶了回去。
妈也是村里插秧人员之一,早出晚归,那时候好像是给钱,有的家里厚实的,还会让来插秧的吃一点西瓜,而有的是给点水喝什么的,再关系好一点,还会首接请一顿午饭。
但因为是水稻,是需要水的,人长期站在水里那是对身体不好的,听妈说水里可能会有水蛭,水虫什么的咬人,于是就更让我害怕。
春种秋收,季节更替。
早耕晚渔,生活补家。
最开始是靠人工收割水稻,家里还是有那种镰刀,而且是要看地的,有心人会在割稻子的时候割一点旁边田里的,所以大伙都赶着收稻子,能割多快割多快,然后去抢地方晒稻子。
晒稻子最好在平地上,因为晒完了是要打谷子的,有一种专门打谷子的东西,至于名字很早就忘了,结构是有两根方形的长木条,长短不一,是由转轴拼在一起的,用的时候手握长的末端,像钓鱼甩杆那样用,打一下抬起来,短的木条绕转轴转一下,然后再打一下,这样谷子会从稻子上被物理说服下来,那时爷和爸,有时候会带上姥去干这种活。
当然晒谷子也是要防备的,有的人也会偷谷子的,对人来说粮食第一,更何况家里还有人要供养呢。
爸这个时候是不回家的,爷也是不回的,两人换着班守夜,而我却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