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将翅尖的棋子弹出,射向树冠,不消一会儿,从中落下了三只青鸟。
“烦人的家伙没了,那便问西老板些事情。
不知意下如何?”
西老板点点头:“当然可以,知无不谈。”
言灵眯着眼睛,似乎在思索:“我等作为言灵,言语作为法力源泉以及存在的凭证,所以免不得要处处咬文嚼字,故有一问题困扰我许久,希望从你这里得知。
我想知道,您是否真的是我许久未见的老友?
为何我作为言灵,却始终无法叫出你的名字?”
西不像听到这个问题,没有立即回答,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敲击,节奏不一,仿佛在思索,又像是在挣扎。
良久,他挤出一个苦笑,“言先生,您是言灵,您也知道西不像这个名字在凡间己经广泛用于形容那些什么都不像的东西,也许是这样,导致了对我名字的误解。”
“那样的话倒也是好的,”言看着西不像的面具,“可是,神兽天生地养,形与名在天地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我无法在你这个形体上叫出你的名字,说明……”西不像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疲惫:“这种事情,不管做了多少次还是那么讨厌。”
他缓缓抬起手,摩挲着脸上的面具,将脑后的红绳慢慢解下。
言瞪大了双眼,看到在他眼中,一只纯白的麒麟逐渐褪去颜色,变成一只黄色的鹿精。
“是的,”西不像苦笑着说,“我并非您熟知的西不相。
我名为西不像,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摘下这面具,我便什么都不是。
作为言灵,您自然无法叫出我的名字,您叫的是您的老友麒麟,而不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鹿精。”
西不像将桌上的面具推向言:“这面具,就是我所要交易的古董——麒麟骨面具。”
言看着面具,许久没有说话。
天空中的繁星似乎也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