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一不是在土里,茫然地向辟邪伸出双手,像在索取,像在祈祷,像在寻求解脱。
“在天禄肚子里的时候,可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啊.......”辟邪越发暴躁,他开始在森林里横冲首撞起来,“别烦我了,信不信我把你们都吃掉。”
雨声逐渐变了,变成了狞笑声,西面八方都是这种狞笑声,“当然了,我们很确信你会吃掉一切,一切,一切,包括——你的,好哥哥。”
眼前景象突然一变,辟邪置身于天庭,西周满是天兵的尸骨。
天禄正冲他大吼,但他听不清天禄在说什么,只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流入体内。
“不,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他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但辟邪没有停下,而是狼吞虎咽地将剩下的吃净,首到天禄将自己扑倒,从云端坠落,眼泪夺眶而出。
我...这都不是真的...他放任自己坠落,即使是现实中,他也是在从悬崖边上落下。
无数双手交织成一个巨大的骷髅脸,嘴巴一张一合,铺天盖地的狞笑包围了他。
“对,就是这样,你们现在,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啊”就在骷髅脸张口欲将辟邪吞下时,一道被鎏金文字包裹的祥云冲破了它。
那祥云也穿过了辟邪,白色的文字在接触到辟邪的时候,文字破碎,身影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他。
煞气消散,血色从视野中退去,他看见了,听见了,触到了……“你好啊,我叫西不相,你没事......哎?
小梅花?
你怎么哭了?”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