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又一张少妇的脸。
往事如烟，这些在过往岁月里切切实实存在的女人，最终却成了他记忆里的零星碎片。
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可又都那么的虚幻，那么的触不可及。
画面翻转间，一张少女的脸缓缓定格在吴天的脑海，她冲着吴天缓缓绽开天真烂漫的笑容。
小破孩……怎么会是她？
五年，十年，十二年……她己经消失整整十二年了。
在这荒诞的十二年里，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十二年……时间真的过去十二年了吗？
为什么一切都那么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真的是昨天吗？
不！
不是！
可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呢，为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昨天……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临睡前，呆头娥让他抱着她睡。
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将手伸到了她的腹部。
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摸。
可当他的手准备往下滑时，却被呆头娥给一把抓住了。
“姨妈来了！”
“又来？
前几天不是刚走吗？
怎么又跑来了？”
吴天不禁疑惑，随后便是不由自主的猜疑。
姨妈来了又来，吴天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在外面乱搞，避孕药吃多了，所以才会出现紊乱。
“我怎么知道！”
呆头娥满不在乎地说，语气上听不出任何异样来。
“你这成天不着家的！”
吴天毫不避讳地说，“该不会是在外头乱搞了吧！”
“你有病吧！”
呆头娥条件反射似的怒道，“你才在外面乱搞！”
说着，她一把甩开吴天的手，转身背对着吴天。
吴天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也转身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