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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程诺拼命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生怕他的惨状将女人吓到。
可不管他如何努力，却是只能穿透自己的身体，无法触碰到。
程诺的尸体果然飘到了女人的面前。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
但她冷静下来之后，果断选择了报警。
警察很快赶来，将尸体打捞上岸。
“队长，数据库里查到了死者的信息，名叫程诺，您看一下……”一名警员手里拿着平板，对着一个领队模样的人说道。
“警察同志，你说他叫什么？”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不自觉轻微颤抖，下意识问出声。
“死者叫程诺，云城本地人，你认识？”
女人看向平板上的照片，那是程诺二十多岁时候的样子，阳光，帅气，嘴角挂着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忧郁。
“我，认识。”
看到照片，女人顿时捂住嘴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大滴大滴地流淌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死者的什么人？”
警察问道。
“我叫白若雪，是他的……朋友。”
白若雪？
程诺飘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女人，思绪飘飞到十五年前。
一个身材瘦小，留着蘑菇头，整日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走起路来含胸驼背的身影，从他的心底浮现而出。
那是他的同桌，一个有些自闭，有些奇怪的女孩子。
而现在的她，肤白似雪，明眸皓齿，及腰的长发自然披在脑后，身形修长纤细，虽穿着普普通通，但比起曾是校花的周雨婷都犹有过之。
看着如今截然不同的白若雪，程诺的心里只有震惊。
但他看得出来，这只白天鹅，就是当年那只自闭奇怪的丑小鸭。
接下来的一个月，程诺亲眼看着她出钱出力，找私家侦探、调监控、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