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被下放到莲水湾的?”
鱼墨好奇问。
“因为我的母亲,是魔族。
天族的血脉不允污染,他们查出了我的母亲是魔族细作。”
禺疆淡淡道。
鱼墨一脸惊奇:“天族这样厉害怎会感觉不到魔气。”
禺疆手臂撑起身子,坐在床边回忆道:“她是魔族圣女,魔族族长令她洗髓清浊,丢弃魔道力量重修仙术。”
鱼墨惊奇问:“那怎会被发现?”
禺疆却是风平浪静不带悲喜给鱼墨讲故事一般:“父帝娶了夜族瑶水公主为天妃。
夜族敏锐矫捷,她察觉被母亲隐去我的魔族血脉。
母亲逃回了魔族,而我玷污天族血脉是被天族痛恨的。
他们抹去我的功勋,一首追杀于我。
却不能动我分毫,我以为父亲是认同我的。
他却拿起诛神剑刺我,那是我所对抗不了的,我觉得没必要斗了,我被父母所遗弃、杀戮,便放下屠刀。
天族用尽各种办法也杀不了我,于是禁锢我的元神,以为能永久封印我。”
禺疆自嘲的笑了笑,低头看到贪睡的小丫头早己趴在他的腿上,听着故事睡着了。
禺疆抱起她,长长的衣袍带着风拂过她的脸。
她白嫩的小手挠了挠脸,依旧闭着眼。
小脸往他怀里挤了挤,双手又熟稔的抱住他的腰。
叫禺疆很难把她放到小床上,于是就这样抱着看着她沉沉睡去。
比起刚化人形,长大了许多。
小脸褪去青涩,初见的稚气己全然不见,凉薄的岁月里。
衣衫褴褛,因为有她竟不知寂寞为何物。
一叶寂寥的小舟,在这寂静的河流里漂浮。
漂泊的人儿,不知要流向哪儿。
鱼墨醒来的时候,天己经黑了。
月儿高高挂在枝头,禺疆正在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