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
新的血液在香炉内逐渐流平。
当香炉内平静后,女人的手就被放下。
“可惜就用这一次,等今天过后又……”所有人都平淡的看着这一幕,除了殷祈与地上被抛下的女人。
“不知道这次能撑多久。”
“小棚家那丫头也该嫁人了,至少能多熬一段时间。”
村长站起神来,拍拍衣服往外走:“这个猪虫就在这里。”
大奎点点头,又似乎有些别的话想说。
灰衣男的拍拍大奎的肩膀:“别急这一晚上,她明天就是你的了。”
“好的,仓哥。”
大奎挠挠头和灰衣也一起出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小棚?
棚子。
好嘛这个新娘还没入洞房,就己经开始惦记老娘了。
仓哥?
现在知道的只有殷祈即将嫁的傻子名字里带仓,那极有可能是一家子人。
等他们声音彻底走远后,殷祈才放松了一下,她可没忘记,这里面除了她还有三个人。
“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感觉这边信息也差不多收拾完了。”
神像后传来窃窃私语。
“嗯去别的地方再看看,这里的东西也就这些了。”
说罢便从福神像后走了出来,看了看神台上的香炉就走出去了。
随着大门的关闭,整个殿内就只剩下香炉上的烛火还亮着。
映衬的女人的样子,显得又美丽又诡异。
裸露在外侧的肌肤又因失血而显得惨白。
殷祈也不敢首接下去。
躺在地上的女人,转动着自己刚刚凝血的手腕,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绳索。
把嘴巴里塞的布条取了出来。
“房梁上的小老鼠,还不打算下来吗?”
她瘫坐在地上靠着香火案,好似一点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