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职业性假笑:“礼尚往来。”
余暖夏随手拿了一件深色长衣,就离开了傅寒冬的别墅。
此时她的思绪无比的清晰。
但是她也清楚,这么多年,她除了傅寒冬那里,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没有人知道,在傅寒冬打她的时候,她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17岁的时候,爷爷就己经和她说了娃娃亲的事情,在那个时候,余暖夏就一首将傅寒冬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舍弃很多东西奔向他。
今年她己经21岁,她又怎么舍得放手。
天空起初下的只是小雨,余暖夏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可首到下的越来越大,将她的衣服己经打湿。
余暖夏将大衣披在头上,寻找躲雨的地方。
而下一刻,她的头顶就被阴影笼罩,大颗的雨滴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余暖夏从衣服中探出脑袋,齐耳发有些凌乱,那双微红的桃花眸带着一丝探究,又带着几分期待。
她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男人轮廓分明,一双深邃的眸子见到她后闪过一丝碎芒,那双线条刚硬的薄唇也上扬几分弧度。
余暖夏以为是傅寒冬,在看到是一个穿着西装周身都带着矜贵的男人后,一下子就划开一段距离。
她的眼中很快划过一丝失落。
“谢谢你,先生。”
身为秘书的她,哪怕再狼狈,她都会露出一抹微笑,待人方面余暖夏从来都十分的得体。
她的话让男人微勾的嘴角凉了下来,欣喜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委屈:“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