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心疼,萧逸轩替她拭去泪水,转头看向墙角的人。
“朕己将你打入冷宫,如今看来,你却没有半分悔改,竟还想伤害汐儿,实乃毒妇。”
萧逸轩行至江冉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女人。
“毒妇……?”
江冉冉冷笑出声。
“萧逸轩,我为你征战沙场,为你孤身入敌军,平外敌,扫清所有障碍,让我外祖父拥戴你坐上这皇位,而你却过河拆桥,对安伯侯府下手,论毒,谁能比得过你……”话音未落,重重巴掌落在了江冉冉脸上。
江冉冉被这一掌打的耳畔嗡嗡作响。
下一刻,身前人己经按着她脑袋,一字一句在在她耳边低斥道:“你总是自负清高,若不是你的身份,你外祖父可以助我登上这皇位,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吗?”
当年在相国寺路上,得他搭手相救。
相遇相识,相知相守,皆是他步步为营。
曾经那些无微不至,那些不约而同的默契。
江冉冉望着眼前男人,如今想来己是让她无比恶心。
“好,是我识人不清。”
江冉冉终于认清现实。
“可是你不该陷害忠良,杀害无辜之人,阿厉,外祖父,母亲,弟弟还有安离他们都是无辜的。”
江冉冉从未有这么低的姿态跟他讲话,近乎哀求,只为替他们求得一线生机。
“那个男人朕早己经杀了他,无不无辜,都不重要。”
“至于你外祖父,若他交出兵权我自会留他几分脸面,可他偏偏是个硬骨头。”
萧逸轩捏住她的下巴,厌恶的勾了勾嘴角,“你们不是深得人心么,现在出了通敌之事人人得而诛之。”
说完狠狠甩开手,拂袖而去。
李月汐冷笑一声,紧跟离去。
风雪浸骨,天地一片灰白。
“外祖父,是孙女不孝错信小人。”
凄厉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