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白陶承认,虽然她确实是个爱撩帅哥的小色女,可实际上她也只是偶尔揩人家帅哥的油几下,她又没有同人家帅哥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说穿了,她其实比那个谁都纯情呢!
宋宴辞见她如此不开窍,便掀起被子,挺首上半身,倾向她,并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一块吻痕:“看看,我脖子上的痕迹……若被人家看到,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呃……”面对着男人白皙结实又性感光裸的上半身,白陶羞得小脸通红,向后面挪了挪身子。
“我,不,知道。”
她讷讷。
关键是,她连看都不敢看视觉冲击极为强烈的赤裸裸的男色。
但显然,男人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还有这儿……”男人又背过身,让她看自己结实冷白的后背……白陶不由自主地又把目光悄悄移向男人光裸的后背,那后面极为显著的现出了十几道鲜红的女人指甲抓痕……天,昨晚上她有那么猛吗?
倒抽了一口凉气,白陶紧紧闭上了双眼:“宴辞哥,我对你负责!
你说吧,该怎么办?”
男人听到少女如此一说,漂亮的唇角微勾了勾,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他不疾不徐转过身去,盯着女孩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缓缓吐出两字:“领证!”
“啊!”
白陶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领,领证?”
“你觉得还有比领证更好的办法吗?”
男人眸色幽深地凝着她问。
白陶被他盯得再次红了脸,半晌,她才想到什么似的:“雅雅是我最好唯一的朋友。”
“嗬!
你却把你最好朋友唯一的哥哥睡了,并且还不想负责!”
宋宴辞冷嗤。
“我没说不负责。”
白陶急忙矢口否认。
怎么被他一说,她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