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一边走开,一边还不忘回头瞪着南夕,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她内心的不满与怒火。
南夕无力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着:“祸从后来”。
她的教官,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尽管年龄不大,却对训练有着异乎寻常的认真与严肃。
在他严格的规定下,只要有一个人的姿势出现偏差,一排的人都要跟着受罚。
所以,南夕就这样悲催地被拖累了。
那整齐划一的踢腿动作,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练习着,一个姿势一站就是几十分钟。
当其他人都能坐下休息时,就南夕这一排还在可怜巴巴地训练着。
南夕的身体开始左右摇晃,她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抗议和不满,但在这严格的训练纪律面前,她的抗议并没有什么用。
“妈呀,脚麻了”南夕一边保持着踢腿动作,一边悄悄地拍着自己的腿。
她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又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被教官发现,又要加罚。
周围的同学投来同情的目光。
南夕咬着牙,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痛苦的训练能够快点结束。
终于,在教官宣布“休息”的那一刻,南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感到全身的疲惫仿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释放的出口,她正打算坐下,然而,可能是由于脚部麻木太过厉害,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盘腿坐下,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首接一屁股坐到了后面去。
是的,她不偏不倚地坐到了凌晨的腿上。
南夕瞬间睁大了眼睛,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要碎成无数片,心想着不知道这个冰块会不会愤怒地给自己一顿捶扁。
她手忙脚乱地迅速爬起来,脑袋低垂着,对着后面不停地作揖,嘴里也一首急切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南夕却没有听见任何的回话。
她满心忐忑,于是眯起一只眼,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一眼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