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兰岚对我照顾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
我和老周实在是憋不住了,趁着兰岚外出时从医院溜了出来。
住院的这些日子,我吃喝什么的必须要经过兰岚的同意才行,尤其她限制我抽烟。
对于兰岚苛刻,我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想起那天在芭芭娜酒吧我扇过兰岚的那一耳光,我就后悔万分。
尤其是兰岚告诉我,那天我和老周被三老板堵在房间的时候,她就给二老板打电话了,兰岚的本意是想让二老板过来阻止三老板对我行凶。
知道错怪了兰岚后,我就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对于她自作主张的张罗我的吃喝、限制我抽烟之类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我这人向来不想亏欠别人太多,我暗自决定,等有机会了一定要还了兰岚这个人情。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兰岚照顾我时的忙碌身影,我心里莫名的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爱吗?
肯定不是。
毕竟我早己不相信爱情这个东西,但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更加复杂。
其实我觉得兰岚有点过犹不及,一个月前在酒吧受的伤虽然见血了,但都是些皮外伤,被砍的伤口都不深,也没有伤到要害处。
老周稍微严重点,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早己经康复的差不多了。
我本想回出租屋,但硬是被老周拽着去银行补办了银行卡后开始逛商场,老周给我和他都换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
然后我们又理了发,因为我俩头部都有伤口,所以我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了短发,老周索性理了光头。
理完发,老周站在理发店的镜子前不由自恋的感叹着:“啧啧~简首帅的一塌糊涂!”
我有点不好意思,买衣服和理发都是老周付的钱,我身上没钱,因为每个月的工资我都一分不剩的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