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用紧张。”
贾于鏊冷笑一声,道:“现在放你离开你也会被抓回来,到了陈国,你想留在我府中做事也罢,重回梁国也好,我都不会管你。”
赵雁心里一怔,这人是要救自己?
“出去候着吧。”
赵雁迟疑地向外挪动着脚步,叹了一口气,转身替贾于鏊斟了一杯酒,缓声道:“民女感激校尉的救命之恩。”
贾于鏊看着杯中的酒水,抬手一饮而尽。
赵雁退了出去,望着天边远处泛起的微红的地光,垂眸,这是第一次,但绝不对是最后一次。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赵雁在外面候着的时候,那个给她药的男人走了过来,质问:“他喝进去没有?”
赵雁掩去眸中的杀意,低头:“还未。”
“没用。”
刘三喜仿佛非常着急,撩开帐幔首接闯了进去:“贾校尉,罗将军让我来看看你这里缺不缺什么东西,免得外人听了又说将军偏心。”
贾于鏊冷哼一声:“刘三喜,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这样说话?”
“贾都尉。”
刘三喜只是个排不上名号的杂牌军,能这样和贾于鏊说话无非就是因为李西海的原因:“属下敬你一杯酒,聊表敬意。”
贾于鏊才不屑与这人共饮,倒下一杯,目光一凝:“你......”刘三喜听见后面的脚步声,眉头一皱,刚要转身却感觉腹部一痛,条件反射地抽出佩剑往上一挑。
赵雁收手晚了一些,被划破了手背。
刘三喜恼怒大骂:“贱人,你竟敢伤我!”
赵雁捂着手背,看向皱着眉头的贾于鏊,冷静道:“将爷,这人让我下毒谋害你!”
刘三喜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贱人,你竟敢诓骗我!”
“刘三喜!”
贾于鏊也是听明白了,手持长刀翻桌而下:“我的性命岂是尔等肖小能够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