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我的启发太多了,我这逢人斗米恩,还人升米报的性子,实在是使不出来。
止先生一辈子衣食无忧,惯看日月春风,满身的神秘又质朴。
他到底会不会烧出舍利子?
于璟己经想了二十几年了。
身后聒噪的蝉鸣声将于璟飞走的心思拉回来,自己来扬州是干什么来的?
拍拍脑袋,记不清了,每况愈下的身体实在令人头疼,拖垮了身子,还带着脑子都不太灵光。
罢了,来了扬州,就再走一次瘦西湖,逛一次盂城驿。
从高邮去南京,转头再去南疆。
六月的天气男人待见,女人苦恼。
起码南玉是这样,顶着大太阳,走到哪里照到哪里,本来自己的皮肤就黑,黑了十几年,到了爱美的年纪,又无法打败太阳,搞得自己做什么都没心思。
嘉定到东北几千公里的路程,提着行李再到处逛逛,我不会再黑一层吧!
光是想想南玉就犯了难,冷傲的性子被这毒太阳烤的燥热难耐。
想想朋友本就不多的自己,假期的旅游计划怕是一个人走个寂寞。
一身汗的南玉走回家,畅快的洗了个澡,窝在沙发里吹着空调看着书。
一晃来到傍晚,书盖在脸上,南玉伸了个懒腰,起身来到窗前,太阳都要落了。
拿起手机,拍张带着夕阳的云彩,傍晚的太阳把旁边云染成了一样的颜色。
打开微信,找到一个昵称叫spring的人,发过去,关掉手机,就静静的看着窗外。
“老师,作业先给我抄。”
一个小胖子说。
“老师不爱说话,她想的是先给我抄。”
一个大胖子说。
“别争了别争了,老师心里想的只有我。”
一个不胖不瘦的说。
“老师”抿抿嘴,将作业递给了那个不胖不瘦的。
他意料之中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