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莫能助……”他继续说道:“阿浅的父亲同我是八拜之交,唤我一声叔父,算是我的侄女,叫她好生养着,不必前来面见了。”
通身气派、年至不惑的男人有些威严地悲悯嗟叹。
“是。”
“尚角你这伤,也要记得仔细涂药。”
少年行揖礼致谢。
打量眼前少年,年逾弱冠。
男人忽的忆起什么:“嗯,尚角,我仿佛记得,你与阿浅似有婚约啊。”
少年微微愣神,随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宫锋大战,处处需要修缮,女客院落己是断井颓垣,既如此,不若先暂居角宫?”
“可矣。”
闻得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浅姐姐!”
宫远徵摇着满头的铃铛,狂奔过来。
宫远徵是她亲姨母汐夫人的孩子,姐弟二人素来亲厚。
询问知徵宫暂修,宫远徵失去双亲、又刚至舞象年岁,尚且难担一宫之任,如今随二兄宫尚角住在角宫里。
暑热无比,她常来姨母处小住,远远见过这位宫二先生,剑锋好生凌厉。
上官浅摇着一柄玉扇子,撑在窗台看着,想着:若是在此放一块冰,置成冰沙就好了。
宫尚角拿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块角宫令牌。
隔着盒子递给上官浅,无有肢体冒犯之处。
她微微福一福身,“叨扰宫二先生了。”
“上官姑娘,不必客气。”
她被安排住进最大的宫殿,鼎铛玉石、金块珠砾。
衣食住行,一点儿也不比旧日在孤山时的差,甚至好上许多。
先前以为是待客之道,后来才发现是偏宠之故……“暮冬,天大寒,冰雪。
幸不辱命,疾驰数日,于刀光剑影救得孤山少主浅。
归去来兮,否极泰来。”
——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