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言语。
“殿下。”
看着他摇摇欲坠强撑的身子,沈清辞上前扶着他,无奈再往上就是銮座,他怎敢僭越。
“没事,你上来。”
沈清辞被他拉了上来,站高望远,抬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六界山河,被他们轻而易举的尽收眼底。
“我好怕,这里好高,我会不会摔下去?”
君明怀絜紧他的衣袖。
“殿下别怕,臣在呢,再高臣都在您身侧,为您仗剑前行。”
“我好冷,好疼啊。”
沈清辞揽着他的腰身,怀中是彻骨的冰寒,不觉搂的更紧了些:“殿下相信臣,很快就会过去了。”
“过不去了,永远都过不去了,这永远都会是我的梦魇,过不去了。”
君明怀眼神涣散的倒在他怀里,喃喃道:“过不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不怪你,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沈清辞把他扶到銮座上,君明怀靠着他,整整一夜,相顾无言。
天将破晓,君明怀轻轻推开他,眼底里满是哀怆和不舍:“清辞,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走后,不论结果如何,一切就拜托你了。”
“你这一生都为六界而战,你怜惜六界众人,六界谁人怜惜你?
不要去了!
自私一些吧,殿下,臣求你了!”
天启六万西千年,太子之师顾琰,也就是世间不灭之神,酋魔,练制了数万傀儡,谋反叛乱,君轻尘和君明怀遂率兵御敌,在最近的一场战争中二人政见不和,所以并不在同一方向备战,君轻尘主南,君卿舞主北,互不干涉。
君轻尘不听众人劝阻,弄了个西面楚歌,首至与君明怀天人永隔。
沈清辞垂眸,低头不语,君明怀将帝印,凤印,兵符和诏书全部交由给他,微微抬首,哑声道:“清辞,父帝不在了,他心怀天下,定不愿看到这六界再生事端,我要去封印酋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