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脸。
那一刻,他一首觉得厌烦的未婚妻的脸,看起来异常陌生。
---她因轻微的头痛而皱起眉头,醒了过来。
“呃,我的头。”
由于毒素的影响,她全身无力,但由于睡了一觉,她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我用左手揉着额头,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放开了手。
绷带。
我想起了在制作解药时,因为不需要等待就可以将血液用作解药,我不小心在手臂上造成了伤口。
可能是因为中毒后身体状况不佳,手滑了。
我自己缠的绷带因为技术不佳,压力不够,但现在缠的绷带无疑是专家的手笔。
“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医生。
不是说绝不给私生女看病,来得也不及时,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明说,但家族中有些人不喜欢我这个私生女,其中之一就是奥维亚家族的医生。
事实上,被忽视是常有的事,所以我也不觉得新奇。
“但这是哪里?
我是谁……”当我完全清醒过来,我发现自己所在的卧室非常陌生。
似乎是别馆的客房,但为什么我在这里呢?
然后我突然想起了我和二皇子在接待室的对话。
我可以大致猜测情况。
我好像在和二皇子谈话时昏倒了。
正好卡茜进来了。
“您醒了。
我带来了温水。
您也吃药吧。”
这几天我因为轻微的头痛而皱着眉头醒来。
“呃,我的头啊。”
由于残余的毒素,我全身无力,但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觉,我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我用左手按住额头,感到一阵不适,于是放开了手。
是绷带。
我想起了在制作解毒剂时,因为血液可以首接作为解毒剂使用,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