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嫂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说道:“少奶奶,您如今是大户人家的新媳妇儿,不该如此小家子气。
咱们还是赶紧进去给几位长辈见礼吧,瞧,她们怕是都等急了。”
言罢,便打开轮椅的手动挡,缓缓走进了那栋仿若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豪华大别墅……由于脑袋上顶着那套重达十余斤的纯银头饰,松尔不敢有丝毫懈怠疏忽,生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遭人耻笑。
因此,她挺首了身板,将两只戴着手镯戒指的纤纤玉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膝盖上。
然而,那块蓝色锦缎制成的喜帕却遮挡了视线,让她一时间难以看清屋内的情形。
仅凭着一丝丝暗淡的光线,隐约猜测到自己被梅嫂缓缓推进了铺着咖啡色木质地板的客厅里。
而后,便听到梅嫂殷勤备至地说道:“我的老太太哟!
总算是见到您啦,我不在您身边伺候的这三个月,您可一切安好?
我可是想死您老人家啦!”
随着这一声热情洋溢的问候,梅嫂忽然停止了前行的脚步。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松尔瞬间不安起来,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只感觉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说起来,倒也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是梅嫂一走到客厅中央,便瞧见几个月未见的老夫人正安然地闭着眼睛,坐在意大利真皮大沙发上默念经文、数着佛珠。
所以,她当即停下了脚步,活络地跟当家主母打起招呼。
这时,传来了一声铿锵有力的回答:“胖梅啊,我也想你呀,此次派你去草原接新娘子回来,着实辛苦啦,你这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定然很不习惯那儿的生活吧?”
梅嫂爽朗地笑道:“老太太,谢谢您还惦记着我这个下人。
我挺适应牧区的生活,亲家老爷和亲家太太平日里对我甚是照顾呢!
再说,草原上的空气可比城市里新鲜多啦,真如电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