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回忆刚才所想的白洋，有些走神一样地在呢喃：“但是……”见白洋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老水便用工具箱的一角轻碰白洋肩膀，把他的注意力唤回现实。
“唔！”
他抖了抖，有些慌张地看着老水。
“小子，别发呆了。”
“啊，抱歉，我刚才想的太深入了……”老水就那么瞅了他一下，平静地说：“不要一惊一乍，冷静点。
喏，如现在所见，跟我进入现场。”
白洋看着他的眼睛稍稍点头。
从老水那双平静的眼眸下，他能看到他的心里对自己还是不很信任。
刚才还在发呆的陌生少年在如此血腥的现场能做什么，老水这种老警察从不抱多大期待。
白洋刚想抢前一步先到他的前头，就又被老水叫住：“等下，勘查现场需要的准备工作，你还是先背一背吧。”
白洋对这个要求感到困惑：“这是口头考试吗？”
“算是吧。”
“好吧……咳咳……”于是白洋一板一眼地给老水复述了教科书里教的那些原则和细则。
背的七七八八，不说很熟，但要点都对了。
老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工具箱塞给他，自己背着手走进院子。
白洋这才注意到他的双手一首都戴着一副手套，而手套的边上又能看到一层胶手套的边沿。
白洋又追上了老水，“前辈，我有个问题。”
老水头也不回地说：“说吧。”
“前辈觉得凶手是在什么条件下杀害方涵的呢？”
“突发状况下激情sharen在盗窃案件中不算罕见。”
老水给出了基于经验之谈的解答并反问：“那你觉得凶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洋立刻回道：“我觉得凶手可能是个不高但相对强壮的男子，这样控制一个女子会比较容易。
同时他必定有详细的规划，但是，若是为财而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