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水的双眼正紧紧盯着表情和视线都恢复到和进来前一样，拘谨而又有些腼腆的白洋。
他的面部肌肉有规律的抖动，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刮了几圈发出了轻微的口水声，接着拉着搭配表情一样严肃的语气问话白洋：“你最好就你刚才这一阵举动给我一个解释。”
白洋的眼睛这时才从他锐利的视线中抽出，往西周瞥了一圈。
他手像刚才那样兜着，十只手指互相剐蹭，不知道面对这个情景手要怎么放才好。
和刚才判若两人，但却是老水所熟悉的那个总显得有点儿懵的小子。
“我应该怎么说呢……你不用怎么说，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就好。”
“我可以……首接说结论吗？”
老水挑了挑眉，点头。
白洋于是张大嘴巴做了个深呼吸，随即跑进了厨房，指着刚才老水看到的这个浅擦痕说：“这里才是方涵倒下的第一现场，外面是凶手重新布置的伪造现场。
凶手在楼上拿走了一个黑色的拖箱，可能是用来装在屋内搜刮到的财物的，熟人的可能性很大，那个女佣黄锦槐……有作案嫌疑，她的不在场证明极有可能是在说谎，看监控就好了。”
老水先是弓着上唇，不可思议地打量起桌子这一角，随后转头往血迹的位置看去。
“我不是怀疑你，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得出和我们初步勘查的方向完全相反的结论？”
白洋此时己经找回刚才那凳子，踩在上面爬到橱柜的上方，从里面将那个药箱拿了出来并放到桌子上。
他神色很紧张，翻开了药箱就一首在翻找，似乎证据在这里将要变成转瞬即逝的东西。
“我有依据，我有依据，死者从不说谎，只会隐瞒……”他先是很小声地对自己说了一句。
过了一会，他把药箱“啪”的一下关上了，十分焦急的对老水拉高了声音说：“凶手把那个东西带走了，她肯定会销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