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的脸上又出现了紧张的表情。
白洋用手肘轻轻点秦怀河的大腿,他也反应了过来。
“我们只是想了解,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地方是难以启齿的,那我们也不会追问。”
“没什么,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其实……”小槐说话的时候伸手把额头垂下来的发梢往侧上拨了下。
“你们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吧。”
“嗯,你尽管说即可,不用介意什么。”
“可是……你不想我们把这些事说出去,对吧?”
“是啊,我觉得方女士既然己经去世了,我一个佣人也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聊她的资格。”
秦怀河往屋外瞥了一眼,又看回小槐的身上。
他用平和放松的语气对小槐说话,为的就是降低她的戒备心;用表情与肢体动作来配合着证明他们只是来做一些普通的问话的。
他想向小槐传达这样一个暗示:只要她有要求,他们就会把那些信息保护起来不随便传。
小槐没有那么强烈的反侦查意识,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秦怀河的态度。
秦怀河还拿起水壶给小槐倒了杯水。
她捧着水杯,开始慢慢回忆。
“我是在人才市场上投简历顺便帮人做会场清洁赚零钱的时候,被宋先生看上的。
他觉得我干事又快又仔细,就问我能不能接受到他的家里打理家务,我没文化但我不蠢,其实就是做女佣,嘛。”
“宋先生是主动找到你的,对吧?”
秦怀河问的时候,用拇指压着嘴角。
小槐默默点头,又接着说:“我本来也没有想干,就应付式的问他能给我多少,他首接说一万一个月,我当时就被吓到了。”
“我冒昧问一下,你当时有没有觉得他像是在开空头支票?”
“我……我一开始也不太信去当个女佣能有一万块钱的工资。
但,反正我也没工作的,看看也没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