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巨大水团,径自向自己裹来,惊怒交加:“为什么要救这头猪?!”
果不其然,“溺水”的小肥鸟当场失去了飞翔能力,一人一鸟倏地急速坠落。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水团的吸收速度远超以往,小肥鸟在水中挣扎不过几息,水团消失,伤痛不翼而飞,且气力充沛更胜之前。
温酒仰头看到这一幕也觉费解,想是封印命力的“涤罪结界”在星震的冲击下支离破碎,失其效用,得以让一人一鸟喜获生机。
此时一人一鸟处于云之牢正下方约百米处,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牢在二“人”惊畏的注视下,瓦解崩塌,废石横飞。
温酒在短暂喘息后,一拍脑门,想到还有个鸽了自己八年的老瓜皮现在生死不知,忙向小肥鸟示意。
当小肥鸟得知,温酒要怂恿自己飞回最危险的崩塌中心,救一个自己素不相识的人时,当即就想松开鸟爪,送爪下的shabi去他该去的世界。
无奈真的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失去这个奇葩,是这个离奇世道的遗憾。
双翼猛振,正欲向上空飞去,急切间但见一个红色的事物迎头砸将下来,忙拎着温酒侧身躲避,不料爪下温酒急探手而出,捞住了这个红色事物,定睛一看,竟是个血人……温酒仰头遥望己久,手上费劲攥紧的血人,正是从隔壁牢室和自己一样,地板碎裂而坠,首入深渊。
电光石火间,急忙伸手捞住了这个鸽了自己八年的老瓜皮,只觉隔壁老头的手冰凉且诡异,冲血人大喊了几声,毫无回应,不禁破口骂道:“他妈的香蕉茄子腊肠精!
天塌了都还没睡醒!”。
也来不及细想触手的冰凉,和浑身是血的多处重伤,是不是真的早就死去……左右手同时运转“没卵用力”,上凝小水包,为小肥鸟保驾护航,及时治伤;下聚大水团,替老瓜皮缓冲碎屑,汹涌续命。
一人一鸟一“尸”成了真正意义上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是说三只蚂蚱团结起来就可以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