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黎一怔。
对啊,为什么。
因为我是穿书来到这儿的,不是你们口中的魔头,更像是一个无辜的炮灰。
但是有人会信吗?
苍黎有点泄气。
她突然不想装了。
“好吧,我就是逃出封印的魔头。”
说完她闭上眼,准备听天由命。
津宁依然看着她,眉间微微蹙了起来,缓声道:“那怎么来到这里?”
“为了活命。”
这倒是真的。
苍黎睁开眼,眼里满是诚恳,看不到半点躲闪。
不知道这副模样让津宁想到了什么,他往前了一步,微微低头。
苍黎睁大了眼。
“怎么,魔头也会这样害怕吗?”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久未开口的喑哑。
津宁在她颈边侧了头,维持着持剑的姿势,温热的鼻息浅浅喷在苍黎颈上,一股竹叶清香散在她鼻尖。
远远看去,两人似亲密若缱绻,但若是近看,女子己经呆滞了。
苍黎两辈子没和人贴这么近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脸上莫名起了一抹红。
片刻之后津宁起身,垂眸收了剑。
这是,放过她了?
苍黎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站定,看着刚刚抵着她要害的人己经支着腿坐在了窗棂上,长剑己经不知所踪,仿佛刚刚都是她的错觉。
“我饿了。”
苍黎有些走神,被他一句话拉了回来。
“哦。”
狗男人,阴晴不定。
“灶台旁有肉。”
苍黎走过去,灶台背后果然支着一根杆子,上面挂着半条火腿和几串腊肉。
苍黎:……这么隐蔽是生怕被她发现吗?
津宁闭着眼,他在回想刚刚的画面。
他凑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