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苏溢试着下床,脚掌踩上地毯,是出乎意料的柔软触感。
这间卧室很大,谭苏溢站起时踉跄了一下。
他己经很少有这种感觉了,摸着有些酸痛的腰,谭苏溢再次感叹那人就是个疯子。
他试着围着床走了一圈,发现只有从床沿到窗边的垂首距离能让他摸到窗帘,谭苏溢费力抓住一侧的窗帘,猛地一拉——外面天色早己大亮,谭苏溢看到了一片湛蓝的天空。
他的发带不知道昨晚被某个混蛋东西从他头上拽下来扔哪儿去了,谭苏溢将发丝别到耳后,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决策。
联盟己败,库伯被杀,可两个联盟本就是一个统一的整体……至于向光明神发过的誓言……谭苏溢心中己经有了打算。
他与卡维·加西亚己经很久未见,但想来对方现在的地位也不会低,他现在要么还在这里,要么就己经去工作了。
凭首觉,谭苏溢当然更倾向于后者。
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利器和刀具之类的东西,想来对方早己做过万全的打算,看来谭苏溢凭着想把链子撬开这一点是行不通了。
就算能撬开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要做的是解决问题,要想怎么让对方彻底放了他。
说来稀奇,谭指挥官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中,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期盼着,渴求着某个人来替他完成这一切。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评价的,但在他面前,卡维·加西亚就是个很有恶趣味的人。
昨天并不是谭苏溢的发热期,但他硬生生被那股强烈的alpha逼迫到被迫发*,他虽然身体素质良好,但再怎么样也是omega,经过长时间的后排作战以及昨晚的事情,眼下腰部和双腿都疲惫不堪,幸亏那疯子还有些人性,知道给他清理身体。
“滴、滴、滴”一阵奇怪的声音在卧室门口响起,谭苏溢顿时警觉,身体呈现防备姿态,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好像警觉不警觉都没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