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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下打量着老黑,伸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卧槽,发财了?”
说着顿足捶胸:“你特么真该死啊!”
面前的老黑大夏天的穿着个貂,敞着膀子,脖子上那根大金链子瞅着得一两斤,手指头上全是大金戒指,就差首接脑门上写上暴发户仨字了。
在超市倒闭后,我俩就分道扬镳了。
我继续老本行,老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是受够了现在的生活,非要闯点名头出来,这一走就是小半年,搞得神神秘秘的。
“行啊老黑,出息了。”
我露出一副慈父般欣慰的笑容。
看老黑这样,八成还真闯出点啥来了,看朋友圈前一阵还去出国旅游去了。
“哎呀,淡定,一般般啦。”
老黑摸了摸黝黑的光头,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
“哎对了。”
我好奇问道:“听说你小子前阵子去小日子了?
咋样,有见到心心念念的优雅老师吗?”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呐。”
老黑叹了口气,摆摆手。
“连根老师的毛儿都没见着,寻思着也不能白去一趟,好歹留下部作品流芳百世不是。”
“就花钱进了个剧组,拍了部《儿子的同学》,听说还是个主演。”
“没成想演了个儿子,在旁边干写了两个小时作业。
““我这辈子都没写过这么多字。”
我闻言一乐,忍不住咳嗽起来。
老黑眉头一皱:“我说水哥啊,几个月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还有刚才可把我好一顿吓,咋了这是。”
我叹了口气,把这小半年的事情简单和老黑说了一下。
老黑听完若有所思,甚至眼底还流露出一丝期待。
随后从口袋掏出眼药水,滴了一滴,走到车那瞅了一圈。
回来便一把搂住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