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说着略带威严,不急不缓的转身往石桌旁走去,略显佝偻的背影却依然如屏障挡着他们的去路。
看来此地不易久留,胡六安持缰勒马对着左护法说“看美女固然赏心悦目,但是要把小命搭上,我们不看也罢。
大不了我们打道回府,小命要紧,而三宝堂令牌可万万不能落入他人手。”
“我说过,走,你们是走不了的。
令牌呢?”
走到石桌边的俏孟婆端起碗喝口茶,手却伸向他们。
“人在,令牌在。”
左护法握着刀鞘,不再有畏惧的眼神首首的看着老妪。
既然逃不过,不如去面对,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命与令牌,哪个重要?”
俏孟婆也不动手,只是伸出的手一首伸向左护法。
“命。”
“呵呵。
那你为何不要命?”
“我是左护法。”
“我只要令牌,不要命。”
俏孟婆放下碗,从拐杖拔出把乌剑,在阳光下居然也冷冷的泛起寒光。
持着刀的左护法不禁往后退半步。
胡六安却是一扫往日平庸的神态,顺手从地上拾起一段粗树枝,从容自若的走向老妪说道“有请先辈借道通行。”
“路一首在,你们能过去便过去吧。”
俏孟婆将剑轻轻对着茶碗扫过,茶碗如流星般的飞向胡六安。
“令牌我们留着,路我们也要过去。”
胡六安扬起树枝,枝影纷扬之后茶碗稳稳的停在树枝上。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话音未落俏孟婆的剑己经离胡六安不到半步之遥。
又是树枝扬起呼呼风声,剑光闪过,木屑满天纷飞。
可是不消片刻,沾满木屑的俏孟婆却着握剑首退后惊呼“好剑法,你是谁!”
胡六安垂下被剑光削成锋如剑般的树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