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干了什么坏事,不给钱,人家报警,你才被抓的!
张警官都给我说了。”
其实张警官只是让刘一杆领人,并没有说案情;因为这种事,刘一杆不会问,张警官也不会说!
交罚款、递烟、领人,大家都己经熟练操作了。
钱千万孩子争辩:“我真没干!表哥你要相信我!
我只是手痒……见旁边坐着一个比给我洗头的妹子还漂亮的大姐,忍不住我就咸猪手!”
“没给钱?”
“给钱人家不要,非得报警!”
刘一杆不解,扭头瞥了一眼钱千万,看他一本正经,不像是说谎话,问道:“咋回事,人家讹上你了?”
“她……她不是发廊的,也不是不是,她不是发廊的妹子,是来打扫卫生的保姆,人家老公就在咱厂子里,是你那个采购主管!”
刘一杆“嘎吱”一声猛踩刹车,停在路中央,伸手就打了一巴掌;钱千万一躲,打在他的肩膀上。
刘一杆气愤地看着他:“你说你一天不干正事,净给我惹事,我那采购主管的老婆你也敢摸,你是不要命了!”
后面的车辆在鸣笛催促,刘一杆又向前开,“你这回要惨了!”
“啥?
你是老板,我玩了她又咋样!
他不敢说什么的!”
“猪脑袋!”
刘一杆又腾出一只手,扬起,又放下,无奈地说,“范经理是刚刚把他老婆安顿下来,是我给她找的这个保姆活,咋就碰到你了!
这回你惨了、惨了!”
刘一杆连连摇头,一副要命的样子。
“表哥,咋了,他能吃了我不成?”
“吃了你倒不会,”刘一杆扭头看着表弟紧张得瞪着像牛眼一样大的眼珠子,悠悠地说,“以后你别想囫囵身子了,他可是福建出去的柔道冠军,退役来到我这;你惹他,算你倒霉!
他老婆只要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