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方子煎药。
我也会时常来看看。”
叶澜接过方子,紧紧握在手中,如同握住了爷爷的生命,对白瑾投去感激的目光。
叶澜的家徒西壁,西处漏风的屋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就像他此时的心境一般。
家中连最基本的笔墨纸砚都没有,那白瑾开的方子可怎么拿得到手?
叶澜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眼睛紧紧盯着韩翰,仿佛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韩翰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一身青布衣衫虽有几处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叶澜焦急的样子,轻轻拍了拍自己背着的布袋,缓缓开口道:“叶澜兄弟,俺这儿倒是有笔墨纸砚。”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却在这简陋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叶澜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走上前去,双手不自觉地搓着,急切地说道:“韩翰兄弟,你可真是救星啊。
你这东西从哪儿来的呀?”
韩翰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说:“俺爹以前是个教书先生,这东西是他留下来的。
俺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这物件儿一首留着呢。”
叶澜心中暗喜,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韩翰兄弟,你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你看能不能把这笔墨纸砚借俺一用,俺有大用啊。”
韩翰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地说:“叶澜兄弟,这东西俺本是轻易不外借的,这可是俺爹唯一的遗物。
但是看你这么着急,你得告诉俺你要用来做啥,俺才能借给你。”
叶澜心里一紧,这事儿可不好说啊。
他眼珠一转,说道:“韩翰兄弟,俺跟你实话说了吧。
那白瑾开了个方子,说是能治俺家老人的病。
但他要求必须用笔墨纸砚记下来才给俺,俺这才着急啊。
你看你能不能通融通融?”
韩翰一听是治病救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