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我再不表态领导不就更为难吗?
反正咱身正不怕影子歪。”
“那您肯定给她办过事了,要不怎么这么感激您。”
“办过什么事,就是近几年帮她要了点来校施工人员的赖帐钱,那些人吃了饭打白条子,至于学生的欠帐,我从来没管过,她家大业大的还差学生哪几个钱,有时她们告到咱保卫处来,我都帮助学生抹零,最后告诉她,别往保卫处告,你们别赊帐就行了。
所以这两年也没找过我。”
“仗意,佩服。”
一大波一大波的学生鱼贯般从围墙的大门处往外涌,己经分不清波次了,学院上午课结束了。
离副处长的巡逻车,大喇叭喊着“学生们要注意饮食安全,学院己经有多人因食物中毒住院抢救,请同学们到学院餐厅安全用餐,小心食物中毒。”
由于这条路竟有4里之长,巡逻车索幸就停在了围墙大门口处,正对着曲海他们的桌子。
这种宣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大部分学生因保卫处人员在此执勤,而陆续往校内返,大门处顿时显得很拥堵。
这时,给执勤人员的盒饭己经送到了各岗人员手中,康一看着堆满桌子的盒饭,问曲海:“咱们吃哪一个。”
“当然吃好的了,正好检查一下她们的卫生。”
“那你不会担责吧!”
“担什么责,吃你的算了,咱有的是钱,回头给她不就得了。”
说着,曲海把学院的盒饭给了大门口巡逻的保安。
路上的学生一下子少了,零星的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也懒散般游曳在街道上蒸烤般的热浪里,显得无精打采。
延街出来看热闹的村民和徘徊在各饭店门前的小老板、小伙计们却增多,有的吸烟,有的喝水,有的吃西瓜,还有一部分人在那里小声地骂着。
沿街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烧烤炉子所燃起的烟也渐渐消散了。
吃完饭的杨风,跟吴超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