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建议您换个颜色搭配。
这种大型蔬菜拼盘的感觉，总让人觉得您是不是...营养不良？
""德妃！
"皇后终于爆发，"你可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知道啊。
"蔡飞燕笑眯眯地说，"臣妾在跟一位......"她顿了顿，"急需心理干预的患者聊天。
""你！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行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德妃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
不过......"她冷笑一声，"本宫倒是听说，你这几日总是半夜不睡，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莫非是......"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蔡飞燕，"思春了？
""哎呦，"蔡飞燕在心里首乐，"这是想用闺阁少女守则来压我？
有意思。
"她装作羞涩的样子："娘娘说得对，臣妾最近确实睡不着。
主要是......"她突然压低声音，"看到某些人的穿衣搭配，总是会做噩梦。
""你......""就比如娘娘今天这身，"蔡飞燕认真地说，"臣妾晚上肯定又要睡不着了。
您说您这鹅黄配深紫，再加上个绿腰带，这不就是咸菜炒韭菜配茄子吗？
臣妾看着都饿了。
"站在后面的宫女们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皇后强压怒火："德妃既然这么懂穿搭，那你倒是说说，该如何？
""这个嘛......"蔡飞燕假装思考，"要臣妾说，娘娘这身最大的问题是......"她突然住口。
"是什么？
""算了，臣妾不敢说。
""你说！
"皇后被她吊足了胃口。
"娘娘今天这身，活脱脱就是一个......"蔡飞燕西下看看，压低声音，"大号调色盘。
而且还是那种...色彩审美障碍患者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