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分之一。”
向宇重复了一遍。
赵教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开始怀疑向宇是不是在作弊。
“第四题：目前已知的最高等级的能力者是谁？”
赵教授的语气变得阴沉。
向宇再次求助系统，系统给出了一个名字：“雷神。”
“雷神。”
向宇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自信。
赵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原本高傲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张，旁边的张警官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第五题……”赵教授的声音有些颤抖。
“等等，”向宇突然打断了赵教授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不如，接下来的问题由我来出，赵教授来回答，如何？”
赵教授愣住了，他没想到向宇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原本以为向宇只是侥幸答对了几个问题，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他轻蔑地一笑，“呵，你出题？
也好，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高明的问题。”
他心中暗想，只要自己随便答对一题，就能彻底击溃向宇的自信。
“好，爽快！”
向宇打了个响指，系统立刻提供了一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在‘星尘裂变’事件中，第73号实验体的能力觉醒方向是什么？”
这个问题极其冷门，“星尘裂变”事件本身就是高度机密，更别提其中具体实验体的细节了。
赵教授脸色一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支支吾吾，眼神闪烁，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
答不上来？”
向宇模仿着赵教授之前的语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连这都不知道，还想考验我？
真是班门弄斧！”
旁边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