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两双宽厚有力的手掌握在一起,犹如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席间,赵鹏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赵钰刚的注视。
他喝酒豪爽,酒量相当不错,谈笑风生间,引得大家笑声连连。
“大领导,”赵钰刚选择了一个恰当的时机,故作好奇地问,“听说您最近筹划了一个大项目,方便透露一二吗?
"赵鹏眼里瞬间燃起兴奋的火花,语气却保持着一贯的谦逊:“瞎说!
哪里有什么大项目,不过是从外省引进了一家电子厂。
如果项目成功,预计每年将为我市带来上亿的财政税收,同时解决上干人的就业问题。
"言辞间,他对这个项目似乎是志在必得,“为了推进此事,我己经出差一个多星期了,主要是与这家企业商讨合作事宜。
要不是市里有重要会议,不得缺席,现在我还在外省呢!”
一番不动声色的试探后,赵钰刚渐渐明朗,赵鹏与周婷失踪案之间并无首接联系。
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面罩男将周婷绑得结结实实,有时候他会出去半天,每次出门前,总不忘将门锁死。
周婷明白,这个男人是个老手,绳子打结的方式很复杂,无论她如何挣扎,绳子始终如铁链般牢固,令她无力挣脱。
周婷己经记不清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天,每一天都像是无尽循环中的一环、重复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正想着,一阵门锁转动声响起。
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饿了吗?
"面罩男音色沙哑、见周婷没有回应,粗暴地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虽然周婷早己饥肠辘辘,但她仍旧紧闭双唇,似乎在无声抗议。
“他妈的,你聋了吗?”
面罩男怒吼着猛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啊--”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