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妈在我们这个院子里租房子,住了好几年。
那时候他长得清秀,院子里的人都挺喜欢他。
不过,他命苦,从小父母就离异了,他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他出气。
打得叫一个惨啊,皮鞭抽得他身上满是血痕,可这孩子硬气,愣是一声没吭。
"梁大妈边说边摇头,既心疼又无奈。
“他学习其实挺好的,可惜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印刷厂当工人。
后来,他妈病重过世,他便从这里搬走了,至于搬到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梁大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前几年他又回来了,重新在这里住下。
不过,有个或许是被外面的女人骗了。”
个把月了吧,我们就没再见到他。
梁大妈领着赵钰刚一行人来到了钱娃子的出租房前。
这间两居室的平房内只有桌子、床、炉子等家居用品。
赵钰刚环顾西周后,转头询问梁大妈:“您能再给我们详细讲讲钱娃子的情况吗?
比如他是哪里的人,姓名是什么,社区有没有相关的登记信息?
“我们这片儿,棚户区改造的口号喊了好几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
至于钱娃子,我确实不清楚他的真实姓名。
只知道他前年回来后,整个人变了不少,变得沉默寡言,好像心里总憋着一股气,跟邻里也不怎么交流。”
"梁大妈仔细回忆道,“这里的居住条件确实差,许多租户都陆续搬走了,只剩下他一个还租着房子。
我呢是舍不得这老房子,就一首住在这里。
记得他刚来那会儿,我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他说在一所学校当保安。”
“您还能想起来是哪一所学校吗?”
赵钰刚一脸惊喜。
“哦,好像是在市经济学院当保安。”
梁大妈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