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裤,一大片红色在他白皙的腿上显得尤为吓人。
言奋熟练地从床头柜拿出药膏处理伤口。
没想到这次喝醉酒的佟巍这么难伺候,言奋想起刚刚佟巍骂的“脏货”,估计以为他是哪个不识趣的小鸭子吧。
言奋想到这个心就疼得厉害,当年佟巍的爷爷从佟家扶助的一批孤儿里挑中自己作为佟巍的妻子,就是因为自己性格软,好拿捏,能够照顾佟巍。
如果自己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了,那就是他们两个离婚的时候了。
言奋不想离开佟巍,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佟巍这簇骄阳。
言奋揉揉眉心,觉得自己想太多,过得一时是一时。
现在应当早些睡觉,他明天还得早起,最近他越来越感到做事力不从心了。
另一边的谈敛进了经理为他安排的房间,翻开手机聊天记录,都是他妈催他快回去相亲的信息。
谈敛看了就心烦,干脆关机了。
言奋本来学的是金融,但后来听从佟老爷子的安排去学习怎么样照顾佟巍。
大学里学的东西己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他为了不一首花佟家的钱,所以考证去市中心的一家蛋糕店做了烘焙师。
他早上起床先做好了佟巍的早饭,同时留了便条。
自己随便拿了个三明治就出门了,他还要在八点半之前到达蛋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