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分戈影,天星合剑文。
弓弦抱汉月,马足践胡尘。
不求生入塞,唯当死报君。”
李聚义改念一首慷慨激昂的从军诗。
卫文思环视酒馆里的人,从穿着打扮上可以判断出有一半左右是广江州本地人,另一半则是外乡人。
这些外乡人有做生意的,有走亲访友的,更多的是落魄文人、投机分子。
回到眼前,卫文思看到谢章忠提着剑走到酒馆中央与李聚义对舞,并口中愤愤说道:“国公爷何错之有,竟然被妖后无端接连贬官,以至于逃避现实来到广江州、广江城借酒消愁。”
卫文思故意嘲讽起李聚义:“老国公是何等英勇神武,当年跟着高祖皇帝南征北战建立大晋国,靠着赫赫战功被封宁国公。
想不到国公爷承袭了老国公的爵位,却没有遗传老国公的文韬武略,真是辱没了老国公的一世英名,愧对宁国公这个爵位。”
李聚义回怼卫文思:“我再无能也比你无德好,你当官没为老百姓办一件实事,贪污却是从不手软。”
陈江润赶紧出来打圆场:“要我说,这都是妖后惹的祸,并不是我们无能。
我们西人哪一个不是文能定国安邦,武能开疆扩土?
这都是朝廷的错,我们何必自相贬损呢。”
谢章忠附和说道:“确实如此,都是朝廷不公,妖后专政打压忠于圣上的人,才导致我们沦落至此。”
陈江润感慨道:“妖后现在野心勃勃,想自立为帝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连圣上都前途莫测、生死难料,何况是我等小屁民。”
卫文思皱着眉头思索一下后,兴奋地说道:“既然妖后违背人伦、违背天理想要当皇帝,那肯定是人神共愤。
如果我们打出清除妖后,把皇权还给圣上的口号,高举旗帜,会不会有大批看不惯妖后所作所为的人聚集过来呢?”
李聚义和谢章忠停止舞剑回到桌子边,李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