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目光只紧盯着脚下大地。
万事万物，花开花落，在他们眼里，不过须臾之间。
而，此方大地，转眼，己是百年。
“这……这怎么可能？”
卓翼宸望着眼前这一幕，始终难以相信。
“如何不能？
红狐逝去，戾气久久不散，万物轮回，自有新的容器诞生。”
狴犴的声音飘渺而柔和，仿佛一位久经人事的长辈。
“可它不是死于云光剑吗？”
“谁告诉你，死于云光剑，便能斩断轮回？”
卓翼宸呆愣一霎，转头看向朱厌，赵远舟无辜的眨了眨眼，“英招告诉我的，谁知道他竟然会骗我。”
“他没骗你，云光剑，确实可以斩断轮回。”
赵远舟和卓翼宸对视一眼，心念电转间，二人己有了打算。
“还请前辈赐教。”
赵远舟恭敬有礼。
卓翼宸抱剑，立于一侧，眼神不善，不言不语。
狴犴随性的摸了摸胡子，“谈不上赐教，小朱厌，说来你与我还算有缘呢。”
赵远舟不动声色的递给了卓翼宸一个眼神，这该是孽缘吧。
卓翼宸懒得理他，目光定格在沧海一粟，红狐的尸体己然化作了山石，这漫山遍野却无一灵物，仿佛都被压制了灵性，就连天生地养的灵兽飞廉都如同凡鹿一般。
委实叫人叹惋。
“前辈？”
赵远舟又唤了一声狴犴。
狴犴手指捏决，时间更快了，霎那间，红狐的右眼，便生出了一白石，立于山巅之上，日日受血雨浇灌。
很快，又是百年逝去一日，那白石出现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而后白石上的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在一个血月之夜，震慑大荒数万年的大妖，朱厌诞生了。
卓翼宸见到朱厌幼年的一霎，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