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玥指着楚渊，癫狂地怒骂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里对自己和和气气，满眼宠溺的大师兄会对自己说出这种恶毒的话来。
不仅骂她是蠢比，还骂自己是狗！
怎会如此？
刘晓玥不敢相信，这还是往日里那个对自己予取予求的大师兄吗？
平日里对自己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而今却对自己恶语相加。
语调平淡，没有丝毫波澜起伏，不含一丝感情。
虽说他的脸上神情一点变化也没有，但刘晓玥明显能够感觉到楚渊身上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淡漠，就像厕所里嗡嗡叫的苍蝇，随手挥赶，不触碰、不厌恶，只有不在意的无视与漠然。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敢这样？
往日里像狗一样对自己嘘寒问暖，粘着缠着为自己答疑解惑，不知寒暑地督促自己修炼的态度哪里去了？
他不赶紧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老老实实地承认罪名，对被他惹哭的小师弟道歉，对发脾气的自己道歉，哄着求着自己原谅他，怎么还敢反驳？
怎么还敢辱骂？
怎么还敢有情绪？
刘晓玥不理解，不相信，不认同。
我让你认罪都是为你好，宗门长老，同门弟子，还有师尊，都在盯着这件事要一个交代。
你不认罪怎么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而且师尊都亲手将你镇压，将你送到这里接受审判了，难道师尊还污蔑你了？
更别说还是小师弟亲眼所见，亲自指控的。
小师弟如此善良单纯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刘晓玥眼神冰冷，己经对楚渊彻底失望，彻底死心了。
为了怒骂楚渊，竟将埋首伏在自己肩头的小师弟都顾不上了，松开手让其站在一旁。
“嗯？”
楚